曼纽尔·卡斯特教授在这方面是网络社会学的泰斗，我很荣幸，曾经去过巴塞罗那，在巴塞罗那大学里面我记得非常清楚，第一次带我们去吃西班牙的海鲜饭，特别纠正一个事情，就是他的这个姓在西班牙里其实不是念曼纽尔，应该是曼唯尔，我记得特别清楚。

在巴塞罗那他非常关心一件事情，因为我们知道大概在90年代末期的时候，卡斯特教授率先提出网络社会这个概念，非常敏锐，早期的意识到我们这个社会的主体结构有一个很深刻的变化。我们当时在巴塞罗那开这个会，他极力的想搞清楚网络社会在中国的实践。也就是说中国作为一个体量如此之大，网民如此之多，互联网企业逐步的，越来越发展。在这个过程当中中国在网络社会当中，他可能扮演的角色。

所以我刚才听整个的演讲，注意到一点，我也非常同意，其实中国在这方面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不只是只对中国有益，其实是对全球有益的，因为毕竟我们在全球占据这么举足轻重的地位。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一开始我们往往会认为网络社会在全世界无差别的发展。但是我们在这么多年时间当中我们发现说，网络社会的基本的架构，基本原理有可能是全球通用的。但是他在各国的实践具体形式，的确是非常之不同。

也就是说我们真的走出了一条跟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比如说跟美国，跟欧洲，日本不一样的一条互联网的发展路径。这个路径大概很多地方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样，比如今天我也很高兴的看到彭波主任也在场，他能非常详细的讲到，我们怎么能发展出一整套的互联网的治理，这个治理跟其他地方的治理有非常大不同，我们互联网产业，互联网企业，互联网经济路径跟其他地方也有非常多的不同。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讲，我觉得我们到了来总结我们这个不同的阶段，同时也认识到，我们有很多地方跟其他地方是相同的，这是正确的态度。我们有很多不同，但我注意到曼纽尔·卡斯特教授总结中国经济发展当中提到一个东西，其实就是国家跟市场的关系问题。通常在一开始的时候，80年代末的时候到达中国，那个时候很多人都会觉得中国如果想真正成功，大概要走一条很彻底的自由市场的道路。但事实上中国的道路是有国家政策强力的引导，也有市场经济的蓬勃发展，我们实际上在国家市场关系上，找到了一条新的方式，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也推动中国互联网的发展。

来到现在这个阶段，你会发现国家跟市场关系大概比以往更为重要，尤其是当互联网发展到基础设施现在正在人工智能化这样一个过程当中，我们看整个互联网的发展，可能早期的时候我们会认为说一个互联网企业他的路径成功与否，可能是有技术风险，有市场风险，但我觉得他们最大的风险是政策风险，这个政策风险不仅是中国的，全世界都一样的。在网络经济和网络企业时代，我们怎么重新再来思考国家跟市场的关系，我觉得这是我听演讲，我很大的一个感受。谢谢大家。